第(2/3)页 肉眼可见的分割感,在她的眼中逐渐加深。 这个姑娘在尚可疯狂去爱的年纪,亦步亦趋。 让自己委屈的跟个孩子般无助。 当炙热慢慢变得畏缩,一切成为胆怯的缘由。 到底这最后的对话和安慰都留在了这一夜。 接下来,她依旧好好工作,平凡生活,直至训练日期临近。 她想如果这注定是她生活,要面对的一场劫。 即使躲过这一回,也依旧会以别样的方式发生。 不过乐嵘戈倒是不知道,在她原本纠结要死要活的难受,在已经调节好准备放下的时候。 顾瑨珩心中却因为某人的一句话,泛起了不小的水花。 对于运动员和教练没有大赛时的训练基本等同于休假,运动员长年累月的训练是常事,更是一种毅力的展现。 新一轮全运会带队比赛的日期将近,所有人员是在前一天晚上全部到位的。 他十号晚上特意先去了一趟舟大,领取相关带队老师和即将入体校训练学生的信息表。 这段时间本该是志得意满的某人。 偏偏老教授像是见不得顾瑨珩舒坦似的,信息表交到他身上,顺带笑着补了一句。 “你小子最近是处处得意呢!” 这话有些一语双关,但顾瑨珩也懒得接茬。 他有一茬没一茬的“嗯”了一声,准备拿起资料直接离开。 所谓补刀狠,刀刀入人心。 还真是没谁,能比这位老教授更得心应手。 “看来是很得意,不然人姑娘也不至于这么躲你。” 顾瑨珩手上的动作一滞,随后照旧很自然的收拾东西。 他曾是毛千仁一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,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怎么可能轻而易举逃过这个老家伙的眼神。 点到为止,过犹不及。 凡事到了头,毛千仁也就没有兴趣继续纠缠下去。 “等一下。” 某人转身抬脚的步伐一滞,说是抬脚也不过是意思意思。 他早看出这小子不对,不激他一下他就是不知道着急。 “老头,你刚刚说什么?”顾瑨珩忖着眼,鹰隼的目光如锯,盯着他刚刚一张一合的嘴巴。 “嗯?”毛千仁吹胡子瞪眼的哼了一声。 顾瑨珩耐着性子的笑了笑,随后恭敬地低声询问。 “教授,您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哼!臭小子,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样,知道吗?” “其实也没什么意思。那天我和范校长提了一嘴,让那丫头进队跟你们一起训练,人姑娘一听是你带队,看上去不太乐意哇!” 顾瑨珩眼眸微眯,周身的气场直接连降几度。 灯光下的男人,小麦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特别亮度,紧绷的下颔线雕刻有致,每一处错落整齐的刚刚好。 像是隽刻的艺术品,又如同一个成熟男人最有序的魅力。 过了好半晌,男人眼神微收,只丢下一句不咸不淡的。 “走了。” 顾瑨珩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,第一次他人生因为体育之外的事情而感到困惑。 做体育的人烟瘾很重,他也不例外。 第(2/3)页